“橱柜里有碗,你自己盛吧,温度应该刚好。”

“成,你忙你的,不用管我,我吃完自己收拾。”

傅年也没跟他客气,清洗完碗筷就上了楼,这么一折腾已经快两点了,他甚至都没洗澡,简单的洗漱过后就上了床。

第二天一早,闹铃声把傅年叫了起来,他坐起身揉了揉勉强睁开的眼睛,赤着脚就去了洗手间。凉水扑在脸上,傅年混沌的脑袋终于清醒了过来,看着镜子自言自语道:“唉,老了,这才熬了两夜,就起不来了,岁月不饶人呐。”

傅年洗漱完就下了楼,正巧碰上同样出门的容溪,他笑着打招呼道:“容总,这么早啊,我还没做早饭呢,要不你再睡会儿,待会做完早饭我再叫你。”

“我有晨跑的习惯。”容溪头也不回的下了楼。

“晨跑?”傅年怔了怔,下意识地看向容溪的臀部,随即尴尬地移开目光,心虚地捏了捏发烫的耳垂,小声嘀咕道:“看来伤是彻底好了。”

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自容溪说他晨跑的习惯,傅年这一早上总是晃神。他本以为过去了这么多天,已经把这茬给忘了,可容溪今天的回话,又让他重新想了起来。

明明那晚他喝的烂醉,怎么回的家都记不清了,可容溪那张似欢愉似痛苦的脸,他却记得清清楚楚,而那张脸今早上时不时的在他脑袋里出现,害得他差点把煎蛋都给煎糊了。

“早饭好了么?”

容溪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,吓得傅年一哆嗦,他莫名心虚地涨红了脸,说:“马上好,容总先去洗澡……”

洗澡……

那天早上,容溪赤着身子站在房间的画面,自动出现在脑海……

“傅年?”容溪看着脸色通红的傅年,眉头紧锁,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说:“怎么这么烫,你发烧了?”

傅年不自在地躲开容溪的手,说:“没事,就是做饭的时候被火烤的。”

傅年说这话,容溪一点也不信,伸手关掉天然气,拉着傅年的手腕就出了厨房。

傅年尴尬地甩了甩手,说:“容总,我真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