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强?”

傅年解释道:“李强就是在我家被杀的那个死者,因为生前打架斗殴在警局留了案底,所以他的身份很容易就确定了,是个无正当职业,只会啃老的小混混。我推测他应该是沈蓉收买,用来报复我的人之一……”

傅年说着说着,自己突然住了嘴,说:“容总,如果你找人去教训别人,你会找一个人吗?”

“叮”,电梯门开了,容溪看了看,率先走了出去,说:“这样的蠢事我不会做。”

“不是。”傅年连忙跟了上去,说:“我是说假设、假设。”

“不会。”容溪头也不回地说:“我会派人把你绑了,再找个隐蔽的地方,好好折磨。”

傅年忍不住顿住脚步,看着容溪的背影吞了吞口水,小声嘀咕道:“这就是有脑子的,和没脑子的区别么?”

“容总,如果以后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,你尽管说,能改的我一定改。你年轻有为,可不能因为一点小事自毁前途。”

容溪转头看了傅年一眼,眼底闪过笑意,说:“世事难料,谁也说不准今后会发生什么事。”

“不难料,不难料。那什么,容总,我去给你泡茶。”

“你还没说完。”容溪出声拦住傅年,说:“你怀里的日记本到底怎么回事?”

“哦,我差点忘了。”傅年想了想,接着说:“凶手在杀掉李强后,将我家翻得乱七八糟。我家穷的就只剩那套房子值钱了,真的没什么值得别人窥视的。我就怀疑死者想要找的东西,很可能是与我爷爷遗留下来的旧物有关。我爷爷做了一辈子警察,唯一能让人窥视的,大约就是跟他调查的案件有关,所以我就想起爷爷有写日记的习惯,想从这些日记里找寻线索。”

容溪凉凉地看着傅年,说:“所以你就将这些日记带到了公司,想上班的时候摸鱼?”

傅年一怔,随即心虚地将日记本藏到了身后,讪讪地笑着说:“那什么,容总,我去给你泡茶。”

傅南转身离开办公室,暗骂自己是猪,在老板面前透露自己摸鱼的想法,这不是纯粹没事找事嘛。

容溪看着被关上的房门,眼底的笑意渐浓,打开电脑,开始一天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