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年笑着说:“那王队,你们先忙着,我们就先走了。”
看着傅年和宋桥离开,孙鹏有些焦急地说:“队长,你怎么就这么让他们走了?”
“孙鹏,你也是老刑警了,怎么做事还是这么急躁?”王耀眉头紧皱地看着他,说:“咱们现在人手不够,很多事都忙不过来,有人帮忙是好事,你这么着急做什么?”
孙鹏一怔,随即说道:“我这不是想早点破案嘛。况且,傅年和宋桥虽然暂时摆脱了嫌疑,到底没有查案经验,如果错漏了什么线索,那我们岂不是要走许多弯路。”
“傅年在推理方面十分有天赋,不亚于办案多年的老刑警,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他的安全。”
孙鹏不满地说:“保护他的安全,我们都快成他的保镖了。”
“保护人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,是我们做警察最基本的责任。孙鹏,你发发牢骚,我听听也就算了,千万不要将情绪带进工作里,明白吗?”王耀神色严肃地看着孙鹏。
孙鹏见状连忙说:“明白。”
傅年和宋桥抱着箱子,相继上了楼。宋桥将箱子放下,来到门前左右看了看,随即关上房门,走向傅年,小声说:“傅年,你发现什么了?我怎么感觉你对孙警官的态度有些不太一样。”
“我就是有点怀疑,总觉得他在听到我家有储藏室时的反应有些过度。”傅年想了想,说:“也有可能是我太敏感了。”
“你怀疑孙警官是黑警?”宋桥的眼睛亮的吓人。
傅年看得一阵好笑,说:“他是不是黑警,我不知道,但看你这副模样,确定是个神经病无疑了。”
宋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,随即说:“你的直觉向来很准,既然你对他有怀疑,那他十有八九有问题,‘防人之心不可无’,咱们以后行事得防着他点。”
“没有咱们。”傅年起身,拉起宋桥,就往门口推,说:“时间不早了,你赶紧回去吧,这件事你就别掺和了,好好管理你家的宾馆,让你爸妈跟着省省心。”
被推到门外的宋桥不满地说:“傅年,你丫这是典型的卸磨杀驴。”
傅年认真地说:“宋桥,那场车祸,明明我和爸妈都在车上,爸妈死了,我却安然无恙。傅明丽说我命硬,是我克死了他们。后来我爷爷也死了,傅明丽又说是我克死了爷爷。现在,我身边唯一亲近的人就只剩下你了,如果你再因为我出事,那我就真的像他们说的,是个扫把星,谁跟我好,谁就倒霉,就会被我克死,那我就真的没法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