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年听得一阵怔忪,说:“你说的对,他为什么会在十年后来这里找东西呢?难道说之前他不知道有这件东西存在,还是说他因为一些不可抗力的原因,没办法过来寻找?”

“还有一点我不理解,你爷爷既然有这件东西,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,他可是当了一辈子的警察。”

“你说的没错,这一点也非常可疑。”傅年想来想去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,索性先放在一边,回头给了宋桥一拳,说:“宋桥,没想到你小子的脑袋瓜还挺好使。”

宋桥得意地笑着说:“那可不,老子这智商可是120。”

傅年好笑地说:“你说少了,你这智商怎么也的翻个番,250。”

“你小子‘提上裤子就不认人’的毛病,什么时候能改改。”

宋桥的话让傅年不自觉地想起那个晚上,想起满身红晕,散发致命吸引力的容溪,他眼角的泪,他口中无意识地发出的破碎的sheny……

傅年连忙甩了甩头,将脑海中香艳的画面甩掉,掩饰性地说:“少废话,赶紧收拾。”

“收拾收拾。你还别说,这一个又一个问题问出来,再一个一个的去寻找答案的感觉,还真是奇妙,我现在有点懂警察叔叔查案的快感在哪儿了。”

两人没再废话,将所有东西全部搬到客厅,再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整理。翻找了半天,也没找出个所以然,宋桥泄气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,却‘哎呦’一声又站了起来。

正忙活的傅年奇怪地看过去,说:“你丫被踩尾巴了,是怎么着,再蹦高点,直接撞天花板了。”

宋桥捂着屁股,看向沙发,瞪着两只眼睛说:“你丫这沙发上插了针吧,可扎死我了。”

“我家就没有针这种东西。”傅年站起身,也跟着看了过去。

“就是这儿。”宋桥指着粘着交代的地方,说:“你看,这胶带都给捅破了,这里面铁定有东西。”

傅年一看还真是,好奇地将胶带重新撕开,伸手摸了摸,果然摸到一个又硬又尖锐的东西。他扒开海绵一看,是一个玻璃碎片,上面还粘着红褐色的东西。

“我就说有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