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你小子识相,否则我今儿就睡这儿了。”
宋桥推开傅年走了进去,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房间,老式的玻璃茶几没了,门边立着的鞋柜的门没了,沙发划破的地方用胶带粘了起来,原本满满当当的房间,显得空了不少。
“你这沙发还不扔了,留着它干嘛?”
“扔了?这沙发我才用了一个月。”
“就它现在惨不忍睹的模样,你忍心坐它吗?”
“你不忍心就坐凳子,又没人勉强你。”傅年一边说一边打开麻辣烫的餐盒,香味瞬间弥漫整个房间,稍稍驱散了傅年心里的郁闷。他迫不及待地拿出筷子,夹了一个小酥肉放进嘴里,说:“还是那个味道,好吃。”
宋桥见状也凑了过去,拉过自己那一份,说:“老子想着给你带美食,你却想着给老子吃闭门羹,这就是兄弟!”
傅年夹起一块鸭血塞进他嘴里,说:“吃你的吧,废话那么多。”
“嘶、嘶……傅年,你丫想烫死老子啊。”宋桥被烫的嘶嘶哈哈,又不舍得吐出来,那模样甭提多滑稽。
“烫吗?我都吃了好几块了。”傅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。
“你少跟老子来这套,我还不了解你,你小子一撅屁股,我就知道你放什么屁,你丫绝对没安好心。”
傅年嫌弃地说:“正吃着饭呢,你丫嘴上有个把门的。”
宋桥撇撇嘴,看了一眼傅年的头,说:“你这头是怎么回事?”
“出了个小车祸。不用担心,受伤的人仅限于我。”
“傅年,今年不是你本命年吧,怎么感觉你最近这么倒霉?”
“流年不利。不过仔细想想,好像自从我爸妈去世,我一直都这么倒霉,我的运气似乎跟着爸妈一起离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