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总,你家应该有保姆吧,你想吃什么,让保姆去做啊。”

“我家没有保姆。傅年,我们签了合同,我让你做什么,你就必须做什么,不然违约金……”

“容溪,你别太过分!你捉弄我也就算了,还搅了我的约会,你……”傅年无意间碰到了容溪的手,被他手上的温度烫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,又被他下意识地拍开。

傅年攥住容溪的双手,将他困在角落,额头相抵,滚烫的温度让傅年皱紧了眉,说:“你发烧了。”

两人过近的距离让容溪呼吸一乱,甩开傅年的手,说:“离我远点。”

“容溪,你跟我说实话,是不是那里的伤还没好?”

容溪猛地抬头看向傅年,那一周的窘迫和痛苦,在脑海中重现,他的脸涨得通红,说:“滚,滚出去!”

“让我来的是你,让我滚的还是你。容溪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
容溪看着傅年不说话,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想做什么,他的一切都在那一夜过后变得纷乱。明明是痛苦不堪又羞耻的记忆,而他却夜夜在梦里重复,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,他的身体竟然会跟着起反应……

“傅年,你了解被人侵犯的感受么?”

看着容溪眼底的痛苦,傅年心中的不快被愧疚取代,说:“你家里有退烧药吗?”

容溪垂下眼,说:“医药箱里应该有。”

“在哪里,我去给你拿。”

“走廊最里面的房间,橱柜里放着。”

“你的卧室在哪儿?”

“对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