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等了一会儿,终于收到了回信,“等着。”

傅年叹了口气,拿人手短吃人嘴软,两样他都占全了,就算受点委屈也只能忍着,他有种预感这才是刚刚开始。

等了差不多十分钟,别墅的大门缓缓打开,容溪从里面走了出来,来到车门前站住了脚步,却没有上车的打算。

傅年降下车窗,疑惑地看向容溪,说:“容总,您怎么不上车?”

容溪眉头皱紧,说:“开门。”

傅年一怔,随即伸手拉了一下对面的门把手,车门被打开,可容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傅年恍然回神,解开安全带下了车,来到容溪身边,重新将车门打开,又学着电视里的司机将手放在车门上方,说:“容总请。”

容溪这才弯腰上了车。

傅年冲着他的后脑勺翻了个白眼,心里腹诽道:真是个少爷!

见容溪坐好,傅年随手关上车门,回到了自己的位置,系好安全带,准备启动引擎,却发现容溪并未系安全带。本想提醒他,可见他在闭目养神,又想到刚才的情况,傅年无奈地解开安全带,伸手去够对面的,打算帮他系上。

为了处理与沈氏解约带来的问题,最近几天容溪每天都要到凌晨才睡,精神上很是疲惫,上车后便想趁机再休息一会儿,却突然感觉有人靠近。他敏锐地睁开眼睛,见傅年靠了过来,将他圈在了座椅上,那晚的画面再次在脑海中浮现,他的呼吸一滞,面色难看地说:“你在做什么?”

容溪过度的反应让傅年一怔,他拉了拉手上的安全带,说:“我只是想给你系安全带。”

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,容溪的心不受控地漏跳了一拍,一把推开傅年,说:“离我远点。”

傅年眉头微皱,到底没有说什么,等他系好了安全带,径直开车上路。

一路无话,容溪依旧在闭目养神,可即便他不去看傅年,那种强烈的存在感也让他无法忽视,平静的心乱了起来。

傅年转头看了看容溪,见他眼底青黑,面色也有些苍白,看上去很是憔悴,也不知是最近太累,还是之前的伤还没好。想想那天早上容溪的狼狈,以及床单上的片片血迹,刚才的不满便被心虚取代。

半个小时后,他们到达嘉华集团总部,傅年把车停好,刚想去叫容溪,就见他已经解开安全带,打开车门下了车。傅年也紧跟着下车,将车锁好后,三两步追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