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吓得疯狂逃窜。
他逃习惯了,每次都找狭小的空间遮挡自己,又熟悉附近的路线,很快将那群陌生的流民甩开。 甩开前,他隐约听见了有人在骂。
“该死的老鼠。”
孩子抹了抹眼泪,他顾不上烧疼的喉咙,费力的跑着,直到自己再也无法奔跑。
“ ”
孩子委屈的扁了扁嘴,他鸣咽着哭泣,双手占满了蛇的鲜血,
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痛。
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胃里搅弄,不断沸腾、撞击,最后缓慢的恢复安静。
孩子不明所以,他摸了摸肚子,却突然间看见自己的双手覆满了那死去巨蛇一样的鳞片。
他茫然的眨了眨眼。
周围的异植安安静静,仿佛陷入死寂一般,只剩下天边弦月高高挂起。
鲛人再次从昏迷中清醒。
无数次的电击让他逐渐适应了疼痛,他甚至有心思开始观察在场每一个人的相貌、穿着和说话方式。 他想逃出去。
可水中加入的虚弱药水让他失去了抵抗能力。
他必须想办法解决水中掺杂的药。
寒洲趴在水底,仰头间看着面前不断穿梭游走的实验人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