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它的确太小了。 鲛人看着再次飞回的小鸟。 毛茸茸的触感在指腹下炸幵,这明显与普通鸟类别无二致。 但在他接触小鸟的瞬间,他就已经感受到了对方毫无生气的冰冷机械感。 寒洲对生命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。 他捧着小鸟,歪头间看着小鸟也学着自己歪头。 它跳了跳,而后在自己掌心生出脚爪。 小鸟艰难的写下了一个字__ “人?” “咦。” 寒洲惊疑一声。 监控自己的人是在与自己对话吗? 对方的胆子似乎挺大的。 想到这里,鲛人笑了一声。 “你猜?” 他说的是通用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