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陆国安说穆百里在这里,约莫不会骗她。可为何没人回答?这寂静而漆黑的帐子里,穆百里身在何处?这厮该不会不在吧?
难道是陆国安诓了她?
正想着,突然腰上一紧,还不等她惊出声来,已被人堵住了唇。
浅喘低吟,她已被人抱坐在了膝上,端坐在某人的腰处。这交叉的姿势似乎有些不太雅观,一颗心噗噗乱跳。
耳畔,是某人略显磁重之音,“怎么,赵大人刚到,就想治本座的罪?岂不闻强龙不压地头蛇,这会就像操持大局,也不怕反受其害?”
音落,是某人厚颜无耻的五爪金龙,肆意-游-走的动静。
惊得赵无忧当即摁住他的手,低声呵斥,“你疯了,简衍在帐外,若是教人听到或是察觉,你我都会有天大的麻烦。”
黑暗中,听得某妻奴嗤嗤一笑,“什么麻烦?皇上惊觉自家的奴才爱上了外臣?还是说,这外臣自甘-堕-落,与这阉党纠缠不清。暗度陈仓,或者有一天,冷不丁的珠胎暗结?”
“呸!”她啐了他一口,“没个正形,与你说正经的呢!”
他一笑,“我何时与你说假?这不也是正经事吗?”
天道苍苍,混沌生乾坤阴阳,当相辅相成,生生不息。
这厮于她惯来是轻挑无比,这娴熟的举止,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。若雪花落唇,淡然清雅。轻嗅着她身上的淡淡梨花清香,果然是世上最美好之事。
唇-齿-相-濡,各自心慌慌。
突然的挤-进去,让她心下一窒,当即抱紧了他的脖颈,“你这人……”
“担心了一路,好歹是囫囵个的来了。”他如释重负,松了一口气。可这功夫,一刻也没停着。
“你、你去、去了荒澜?”她气息微促。
他低低的应一声,“想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