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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茅山跟那帮混账玩意打架,不小心打到那块石头了。陆压可能是担心我伤到茅山那批人——毕竟是人家嫡系了不知多少代徒孙嘛,就暂时把我的神魂封闭起来了。”

祁殊只觉得匪夷所思:“那您,您还是他的分身呢,怎么……”

“分身嘛,要多少有多少,哪儿比得上天天供香火日日对他恭敬的嫡系徒孙呢?”

陆天师不无嘲讽地道,“再说了,人家也什么都没干,只是暂时封闭了一下我的神魂,还降了神谕不许他的徒孙们再动手……这不也是为了我好吗,省得我被伤到,多贴心啊。”

祁殊言简意赅:“呸,不要脸。”

陆天师惊异非常:“你这都跟哪儿学的用词习惯,之前可没有这么会精辟地总结啊。”

祁殊就轻轻笑了一下,没接话。

他还是不太放心师父的身体情况——封闭神魂哪有说起来那么容易的?分明是稍微出点差错都不可估量的事。

陆天师就下了床,站在地上任他打量:“好啦,没事儿……我还得活到九十九呢,你以为一个分身这么好点化的,没了一个随手再来一个就行?”

祁殊完全没有被安慰道,还是很气愤的样子:“那也不叫人事,哪有这么办事的啊。”

陆天师看得很开,伸手指了指上面:“人家又不是人,当然不干人事了。”

……

病房在,贺衡和夏鸿在椅子上排排坐。

“我还担心你们俩正忙着摆阵接不了电话呢,”

夏鸿很意外,“是还没开始还是已经结束了?”

贺衡实话实说:“当时刚刚结束。”

夏鸿对小道友再一次刮目相看:“动作好快好利索,祁殊是不是之前摆过好多次,这么熟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