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前两天的教导主任对他们智力方面的担忧也不无道理。
贺衡没有丝毫被室友围观了一场扯犊子后的尴尬,甚至还准备言传身教一番,“只要你扯的时候够自信,就算有那么一点点的牵强,别人也能信。”
祁殊:“……”
说真的,您这个“一点点”本身就很扯。
好好的人说幻听就幻听,那可真是是“一点点”的牵强。
“这玩意怎么说呢,”
贺衡结合上下语境跟他讲道理,“对别人来说,相比于幻听,‘哭的是鬼’这个事实其实更牵强。”
这倒也是。
毕竟能把鬼惹哭的猫这个世上也没有几只。
还是两次。
那只小鬼虽然被强行贴了禁言符消声,但还是抽抽噎噎的,贺衡站在旁边,隔着一层净魂阵都能感受到它快要化成实质的委屈。
甚至连贺衡自己都像是被传染得委屈起来了。
“不是‘像’,你可能真的被传染了。”
祁殊好心劝他,“离远点,去阳台透透气吧,要不你一会儿真该哭出来了。”
贺衡还以为他是借着刚刚杨昊来敲门的事儿开玩笑:“什么玩意儿就哭出来,杨昊可真够毁我的……操?□□他妈怎么回事儿啊?”
贺衡哑了声,茫然地在脸上擦了一把,感受到满手的湿乎乎,一时间只觉得天崩地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