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平富这会儿正死命拽着祁渊的手腕,“齐景,外面下雨了。叔……叔跟你说,你今天就住在叔家里不走了,再陪叔喝点,啊?”
江河回头一看,外面根本就没有下雨。
…可见是醉得不轻。
祁渊这会儿脑子还是清醒的,神色间满是无奈:“江叔,陪你喝酒成,在这里过夜是不成的。”
“对,不成!”
江河侧目去看夜北。
得,这位也醉得不清。
今日开心,江笑笑难得想任性一回,今天什么也不干,就任由着自己醉了过去。
她在家里,即便是醉了也有大哥管着的,所以她很是安心,喝了不少葡萄酒。
后劲一上来,整个人眼前都是晕乎乎的。
乍然听到吼声,浑身打了一个激灵,傻呵呵指着椅子:“爹,爹,你怎么睡在这里,快起来,地上寒气重。”
说完就去扶椅子。
江河眼角抽了抽。
只是离开一会儿的时间,家里突然就多了三个醉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