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北:“?”
他云里雾里,只觉得主子今天实在是太反常了。
“嗯?”
夜北身体莫名一寒,不由吞了吞口水,无奈道:“二爷,听说傅明鹤的公子是个饕餮之徒,说不定”
祁渊呼吸一窒,没有再说话,只是跟着余林一直走。
夜北快哭了,不知道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,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啊?
想了想,也不敢再去问,决定回头让夜南他们帮忙想想办法。
“二爷,您这是要去哪里?”
祁渊面无表情道:“不去哪里。”
另一面。
傅府的管家到底觉得还是有些不妥,那桌子菜没有动,反而是先去县衙跟老爷知会了一声。
傅明鹤眸光微缩,眼里闪过庆幸,而后又忙不迭吩咐:“你快回去盯着那臭小子,可别让他把菜吃了,立马送去云闲别庄,就说是江河的谢礼。”
说实话,在这之前,他还真没考虑到那层,听了景安王的吩咐,才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。
想着原本就是他的疏忽,索性就顺应景安王,他也只是听从景安王的吩咐罢了。
江河的谢礼,怎么着也给不到他的头上来。
这个功,傅明鹤可不敢居!
好在管家来的及时,傅言风去白鹿书院上课了,不然还真有可能叫他嚯嚯了去。
管家听从吩咐,一回府就把菜,还有礼送到了云闲别庄。
彼时,夜南、夜西、夜东三人正准备出去寻祁渊。
也是巧了,出门就听见有谁在说“江河给祁渊的谢礼”。
夜西皱眉看了一下,“什么谢礼?罢了,把礼送到库房登记造册。”
看着那桌子菜,夜西眉头皱得更深了,忍不住呵斥道:“主子什么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,别什么乱七八糟的菜都往主子跟前送,万一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