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好尴尬的,拿他衣服又怎么了?陆烬朝控制好表情,理直气壮道:“忘记给你收拾房间了。”
“真的?”林啸鸣不太信,他故意将布料放在鼻边用力嗅了嗅,不太相信地问,“没干什么坏事吧?”
“……什么叫坏事?”
“比如说抱着我的衣服想我,然后把它弄湿弄脏?”
林啸鸣的话成功引起了陆烬朝的遐想:三年未能见到哨兵的向导深夜独自躺在大床上,怀里抱着哨兵留下的衣物,希望能靠上面残存的气息安抚心中的寂寞,但思念未能得到丝毫缓解,向导双眸紧闭,抿起的唇和蹙着的眉都表明正在隐忍着什么,而被子将一切遮掩。
过了一阵,只听向导发出一声闷闷的哼声,终于重新睁开眼,眸中是某种难以启齿地羞涩。
陆烬朝:………………
他虽然确实靠着林啸鸣的衣服缓解思念,但还真没做到这种份上。
“不要血口喷人。”陆烬朝一把夺过衣服,将它按在林啸鸣脸上,“不信你闻闻,哪里有那种味道?”
“我都快忘了会是什么味道了。”林啸鸣拿下衣服,“不如先让我回忆一下?”
回忆当然要身体力行的回忆,无论陆烬朝还是林啸鸣,都很久没有自己弄过,真正忙起来的时候,是连正常生理需求都能忘掉的。
一路推搡着闹到陆烬朝的卧室,倒在大床上,七朔想过来凑热闹,被林啸鸣毫不留情地关在外面,只能无能狂怒地埋头挠门。
太久没和人亲密接触过,陆烬朝又恢复了最开始一碰就觉得痒的状况,哨兵的手摸在他腰间,痒得他忍不住笑着朝另一边闪躲,当然最终也只能被按在原处。
翻来覆去弄了几次,陆烬朝就趴在床上不动了,陷入困倦的贤者时间。
林啸鸣还没弄够,本来想戳他起来,就听见向导的呼吸趋于平稳。
睡着了?
应该是最近太累了吧。林啸鸣也就不再折腾陆烬朝,毕竟他亲眼看着浓白是怎么一次次变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