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主动覆上哨兵的唇,先是试探着碰了碰,明明是柔软的,紧绷起来的时候却那么吓人。
林啸鸣任凭陆烬朝索吻,就算一片漆黑,哨兵也能清楚看到所有细节,他怎么能不知道自己真的把陆烬朝吓到了。
误以为自己不在身边的六个月里陆烬朝染上了恶习,他惊惧之中忘记了收敛,不小心露出了前世的真实模样,也是让部下恐惧,让旁人厌恶,让敌人忌惮的真实样子。
他一直都不算什么好人。
一层薄被成为黑暗之中更严密的掩护,无人知晓那双手都做了些什么,只有陆烬朝时不时发出的鼻音勉强窥见其中暧昧。
终于唇分,林啸鸣把陆烬朝翻过去背对着他,他一手扣在向导腰间,咬着他耳尖,低声道:“再靠紧一点。”
陆烬朝顺从地并紧双腿,几秒之后闭上眼睛,抬手咬住手背。
林啸鸣温柔地将陆烬朝的手从他嘴里解救出来,所有无法自控的紧绷和颤抖,所有被压抑着的细微声响,都被哨兵清晰捕捉。
……
第二天维多利亚起了个大早,她拉开窗帘,打开窗户呼吸着新鲜空气,隐约间好像听到旁边林啸鸣房间的窗户处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。
维多利亚:?
她撑着窗台稍微向外探了探身,什么都没看到。
可能是小鸟吧。
维多利亚没放在心上,她清醒了一会儿,去洗漱化妆。
早饭八点开始,陆烬朝哈欠连天地从房间中出来,没过两秒,十几分钟前刚翻窗回去的林啸鸣也紧跟着从隔壁出来了,若无其事地来到他身边。
特地换了条质地柔软的裤子,陆烬朝本来都忘了腿被马鞍摩擦出的小伤,结果晚上和林啸鸣一闹,摩擦加剧,彻底无法忽略了。
今天要去山里漂流,根据张汲玥介绍,漂流的路上会经过一处天然溶洞,一听用不着走太多路,陆烬朝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