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起来,今日算是我们的新婚,你就当这只竹笛是我送你的新婚之礼。”他身上也只有这只竹笛还算珍贵,临别之前他想给元泽留作一个念想,即便……
明天过后……他将什么也不会记得。
听着心上人提起新婚,商元泽想着方才的一场欢愉,哑然失笑,“哪有人洞房花烛夜是在白天度的。”
“我记得你好像说过,白天感觉更好一些。怎么……我的表现让你不满意?”君轻言故作淡然的说道。
商元泽突然凑近,“若是可以收一收你红透了的耳根,轻言……我便相信你没有在紧张。”
“没有……”君轻言揉着耳朵,“你看错了,我是揉红的。”
低低的笑声响起,商元泽也跟着上手捏了一下心上人的耳垂,“方才如此主动,怎现在知道羞涩了……轻言,你这反应可是慢了半天?会不会有些迟了?”
元泽打趣的神色,让君轻言难免会想起方才,红晕由耳尖一度蔓延到脸颊,脸上的热度也越升越高。
商元泽再次低笑出声,“方才正君的表现,为夫,满意至极!”心上人难得如此主动又放的开,他岂止是满意,心花怒放了都。
君轻言这会儿反应过来元泽是在打趣他,不由白了眼。可殊不知自以为的白眼到了不一样的人眼里,那就成了别样的含义。
“轻言,不要再诱惑我了。”商元泽几近艰难的移开目光,想让自己分心些,余光瞥到手中的竹笛,突然哎一声,“轻言……我感觉都好久没有听过你吹笛了。”
“晚上吹给你听,好吗?”
商元泽自然说好,拨弄一下竹笛欢喜之情溢于言表,高兴着抬头一看,“糟……都已经是晚上了,你饿不饿?”
他原本是算着时间过来送吃食,没想到却反被心上人三言两语勾了魂,然后在塌上缠磨的大半天连正事都忘了。
穿衣下榻将屋里几盏明灯点燃,回头,烛火逐渐照亮整间屋子。
“轻言,梳洗一下,你该吃晚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