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芙蕖县吧!”
君轻言眼中闪过一缕异色,“你为何要给他换张脸皮?”
“小爷那天心情高兴呗!”他高兴他想救谁救谁,“怎地,我救个人还要就过你同意啊?”
“一个未曾谋面的路人你都救,为何元泽身上的血蛊一直不见你来解。”君轻言看过去,眼神微冷,“元泽找了你五年,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
“我,我……”怪医支吾着言语闪烁。
君轻言一语道破,“你不能解!”
怪医徒然一个蹦起,摇头否认,“怎么可能……小爷我可是怪医,医毒双绝天下第一!怎么会连一个小小的血蛊都解不了。”
商元泽:“本王也很想知道为何你东躲西藏了五年,一直迟迟不敢现身?”
“谁东躲西藏了,谁不敢现身了,我那不是……那不是,差了样东西嘛!”要不是差样最重要的东西,宸王的血蛊他肯定早解了。
君轻言:“解血蛊的东西?”
怪医小鸡啄米式点头,“解那个血蛊有点麻烦,必须要用金线蟾的血来做药引。”这五年他走遍大江南北走着,捉了无数只金蟾培育,但是最后愣是连半成品都没有实验成功过。
先前已经猜到,所以君轻言并未很意外,“你可以明说。”
“那可不行,说了我鬼面怪医的名头就砸了。”一个小小的血蛊都解不了,他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。
商元泽……:“你就因为这个原因,让本王找了你五年?”
怪医自认有点理亏,所以这会儿耸拉着肩膀,不在吱声了。
君轻言将三张画像重新卷起来怪医见状连忙问道:“哎……你不问了吗?”
“我该问的都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