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如何解释?”
一句话脱口而出,“我可以做玉竹的娘亲。”
君轻言听后一个没忍住,笑了,“行!玉竹的……娘亲!”
商元泽明显感觉自己脸颊有些发热,“本,本来就是,玉竹第一次见我……喊的就是娘亲?”
君轻言轻叹一声,“玉竹从小在山里长大,他没见识,不知道男女有别?”他买的庄子又在半山腰,所以玉竹小时候身边都没有同年龄的小玩伴。
商元泽心想,没见识才好,要是玉竹当初真的找了一个姑娘喊娘亲,那么……他和轻言的缘分岂不是就断了。
“所以……这说明什么?说明我和玉竹有缘,冥冥之中我就该是玉竹的娘亲才是。”
君轻言笑着建议道:“你要不要再跟玉竹说,其实你是一个男扮女装的女子?”
商元泽若有所思的拖着下巴,在想这个办法的可能性和具体实施性。
君轻言见状,唇瓣微张开,“不会吧?你不会真的要考虑男扮女装?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。”
“我也就想想,真让我穿裙子……肯定也不行,说不定几天就穿帮了。”办法是个好办法,就是不太实用。
“你知道就好……什么声音?鸽子吗?”君轻言侧身就看见马车外面盘旋着一只白鸽。
快速行驶的马车也在此时突然停下,白鸽飞落而下,凉信转身撩开马车帘子,将落在他手臂上的信鸽递给他们王爷。
商元泽取下信鸽腿上绑的纸条,然后从身上的荷包中抓出一小把麦子,信鸽看到吃的咕咕一声叫,扑棱着翅膀飞到桌案上。
“你还随身带这个?”真的很是意想不到。
“是专门。”商元泽纠正,随后才将细长的纸条卷开,看一眼上面的字,“看看,这是谁写过来的纸条?”
君轻言看着纸条上颇为眼熟的字迹,“‘想爹爹和叔叔了。’这是玉竹写的字,你们飞鸽传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