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壶够吗?要不属下再去拿一壶。”
商元泽:“嗯。”
花枝很快拿来第二壶凉茶,商元泽直接端壶给灌了,两壶凉茶下肚,浮躁的心情才缓和下来。
花枝左看右看,怎么看怎么不对,“王爷,你这是怎么了?”似乎是想到什么,突然说道:“不会是血蛊又提前发作了吧?”
“不是。”商元泽语气微微停顿了下,“我的血蛊已经解了。”
“属下这就去拿药给……王爷,不是你刚说什么?”话说到一半花枝突然转过弯,“血,血蛊……解了?”
解了?王爷的血蛊解了?
“谁解的?”连天下第一神医都束手无策的血蛊,怪医又没有找到,王爷又是找的何人解?花枝心里一时间想过多种猜测。
“是轻言。”
花枝一句‘大君公子’脱口而出,他想过很多种猜测,结果一种也没才对,“王爷,君公子他竟会医术?我想起来了,那次……君公子好像是说过他会一点医术。”
“君公子何时给王爷解的血蛊?”血蛊解了,王爷竟然连只字片语都未透露半字,难不成是心里有什么谋算?
商元泽回答:“就是给轻言要回笛子的那天晚上。”
王爷这么一说,花枝就记起来了,“哦……就是王爷你揉药酒的那天?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,商元泽在听到揉药酒三个字表情略显僵硬。
花枝很有眼色的问道:“王爷,是不是属下说错话了?”等了好一会儿发现王爷并没有说话的意思,而且看着王爷的脸色也不是太好,“王爷,属下还是去宣个太医吧?”
“都说了不用,本王的身体自己清楚,就是……”余下的话,没法说出口。
花枝接过话,“就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