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元泽:“对,药酒需要先敷然后再揉开,将瘀血和青肿揉散。”
君轻言:“哦!”
商元泽示意道:“轻言你将药酒放桌上,我自己来揉就可以了。”
倒了一些药酒敷在淤青上,刚碰到伤口就又是‘嘶’的一声,男子汉大丈夫怎能怕疼,轻言还看着呢?
“轻,轻言?”
“后背那里你揉不到……我来吧!”
君轻言拿过药酒,到了一些在掌心,右手贴上后背明显感觉到商元泽瑟缩了一下,都转世了,这个怕疼的毛病也还是一样,“我轻点。”
“不,不用,不疼……”就是感觉后背轻言摸过的皮肤微微带着一丝酥麻的痒意,奇怪了?以前他受伤花枝和凉信也给他揉过,但是却没有这种怪异的感觉。
难道轻言是用什么特殊手法给他在揉?
“你这里的伤是怎么回事?”几乎贯穿整个后腰,可想而知,当时这处伤肯定很严重。
商元泽几乎有些僵硬的回头,“这个是当年擒拿那个南疆巫师时,被他手底下的一只傀儡人伤的……已经好了。”
君轻言指腹按压着狰狞的伤口处,伤的这样重,又是那样一个怕疼的人,一定很难熬吧?
商元泽突然站起身,面色似乎十分窘迫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,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商元泽眼神游移不定,然后抓起桌上的衣裳,“我,自己回去揉就行了。”
大步匆匆走了两步又转身,拿走了桌上的药酒。
君轻言:什么事情有必要这么急慌急忙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