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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槿开心之余还是有些担心,“就是达穆少爷要花多少时间……”

“无妨,我等得起,”简临青看了看窗外的天色,“ 叫羊溪进来吧,外面冷。”

木槿收好信,去叫守在门外防人偷听的羊溪,简临青见她没怀疑,悄悄松了口气。

也不枉他学写达穆的笔迹学了那么久,这家伙字写得可太丑了,简临青也希望达穆笃信他的另外一个谎言,不要去王宫冒险。

即使是最受宠爱的孩子,去王宫为他找解药无异于在老虎头上拔毛,简临青没有自私到牺牲别人的生命来换他自己苟活的地步。

无论是对达穆,还是晏沉。

夜深了,简临青躺在床上,被窝里放了两个汤婆子,让他暖乎乎的,他睁着眼睛想着江南烟雨,即使晏沉到现在都没过来,他也不敢睡过去。

书房灯火通明。

长光小嘴叭叭地把今天何姑姑跟简临青的谈话汇报完了,晏沉回味着何姑姑说的他讨厌的类型,颇有兴趣地写了下来。

长光也很有兴趣,“看起来王妃对您避之不及。”

晏沉想想也是,无论是同房的戒备,还是身体的拒绝,刻意的投他所厌,浑身上下都写满了“离我远点”。

完全不像是打算算计他的样子。

然而他知道,除非是西决王坏了脑子,才会白白送一个大美人给他,那样心机深沉的一个人,送的都是有毒的礼物。

“查不到更多关于王妃的消息吗?”

“弟兄们还在探查,王妃不同于其他公主王子,她被养在宫里长大的,她的母妃格外小心看护她,十五岁之前,连自己的宫殿都没出过。不过脾气暴躁嚣张跋扈确有其事,别说奴仆,不少王子公主都被她欺负过。”

“是吗?”晏沉想起她对何姑姑的关心,“仔细查一查,王妃为什么欺负他们,小心为上,我不在意时限,确保消息为真。”

“另外,”晏沉看向长光,“自明日起,你跟在王妃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