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拉倒吧。”段见星叹口气,一巴掌呼秦观脑门上:“赶紧学习。”
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晋源听到段见星夸盛北时眼眸微动,他没说什么,只是往盛北旁边挪动了一下,靠的更近了。
“源哥,这题我算了好几遍都不太对,你帮我看看啊?”盛北没去管后排两个人说了什么,他盯着试卷上的物理大题,挠头。
“我看看。”晋源靠近盛北,左手绕过盛北肩膀放在课桌边沿,两个人靠的很近很近,脸几乎贴在一起。
从外人的角度,盛北就像是被晋源圈在怀里一样。
“这题应该这样……”晋源握着盛北的手,明明他自己有笔,却将笔放置一边。两个人共用一支笔。
盛北的手背热乎乎的,那是来自晋源手心的温度。
这一刻,晋源讲了什么他没心思去听了,满脑子想的,竟然是上周末在家里时,在卫生间跟晋源一起发生的那一幕。
次日上午,自习时盛北有些心不在焉的,还不停的问晋源题目。
因为方端华坐在他俩对面,而段见星和秦观在相隔较远的另一桌,晋源没像前一天晚上那样握着盛北的手讲题目。
对此,盛北有些不满,脑子里一堆莫名其妙的想法开始往上冒泡泡,特别是,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时,思绪就不停放飞自我,刹都刹不住。
中午午休时,盛北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的,他上铺的秦观受不了了:“盛北你干嘛呢?身上长刺了啊?”
盛北瞅着从上铺探出脸的秦观,“蹭~”的一下子坐直了身体:“秦观,咱寝室就数你懂得多,跟我说说,怎么才能感冒?”
秦观:“?”
一巴掌拍盛北脑门上:“大中午的不睡觉你想感冒?得……都不用问‘怎么才能’了,我看你现在就有点儿感冒,啊不是,你是不是发烧了?”
听见这话,盛北心里一喜,一骨碌爬下床,穿上鞋子就往外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