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清风倒吸一口凉气,急忙道:“长安,去催江儿他们快些!”

疗伤仅能止血,可这伤必须上药,方能愈合的快些。

晏长安刚要去寻,忽听一阵脚步,林晚江和段绝尘匆忙赶来。

北冥闻接过热水和伤药,又打发三人先回住所,这才撩起幔帐给玉清风递过去。

忽然听到魏梓琪的抽气声:“师兄我疼”

难得见他这般,玉清风柔声哄着:“乖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
北冥闻忍了半天,这才钻进幔帐,半蹲着身子蹭了蹭魏梓琪的手。

侧眸看向玉清风,闷闷的问着:“这怎么生啊?”

男儿身如何产子?

玉清风也不知,只得暂时安抚:“会有法子的,再等一月。”

司空予也说过,男身受孕为神迹降临,若能怀便能生。

魏梓琪听这安抚,委屈的红了眼眶,他并非怕疼只是孕期喜怒无常。

越到临产之际,越能忆起母亲之死,还有花楼里的姐姐们。

曾几次想临阵脱逃,可看到北冥闻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的目光,便打消了念头。

这孩子虽在他肚里,但身上流着的也有北冥闻的血,是他二人的骨肉。

此为神迹,理应接受。

待玉清风归来,已是深夜时分。

林晚江昏昏欲睡,只得靠在段绝尘怀里,修长的指尖绕着他的发,一下又一下的搓弄。

闻得脚步,师兄抬眸问道:“师尊,魏长老可有事?”

玉清风摇了摇头,轻声道:“无事,放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