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正盯着她,眸间不善。

叶海棠毫不畏惧,搂的玉清风更紧,回眸说道:“少掌门,你应去看掌门了。”

她心内也有气,晏关山为这倒霉儿子卧床不起,而晏长安却许久未看父亲一眼。

闻这话,玉清风忙问道:“掌门如何了?”

叶海棠叹了口气,边走边小声说:“不好,主要是心情不佳,也不爱喝药。”

玉清风蹙眉,不自觉加快脚步,忽见晏长安跟了上来。

叶海棠见他身影,也不知该说什么,这才放开玉清风:“我先过去了。”

语毕,快步行至择玉峰,她还得给晏关山熬药。

玉清风见叶海棠走了,这才说道:“长安,我们也去。”

晏长安犹豫半晌,忽然止住脚步,小声说着:“玉哥哥,我我”

见他欲言又止,玉清风握了握他的手,安抚道:“父子哪有隔夜仇?我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
晏长安已知全部真相,可如今却不敢面对晏关山。

他的父亲总是严厉的,令他从幼时便感受不到关爱。

若非有玉清风在,他许是早就离开天海三清了

待二人到达择玉峰主殿,门扉一开便嗅到苦涩药汤,有些腥味应是龙血草所熬。

叶海棠正哄着:“师兄,你快喝了吧,喝了好的快。”

晏关山虚弱的推脱:“待会儿喝,让师兄再睡会儿”

叶海棠闻言便来了火,细白的指节捏住晏关山的双颊,欲强灌下去。

嘴上说着:“晏关山,你莫非连三岁稚童都不如?喝个药还跟老娘磨磨唧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