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予忙碌了一整夜,他本就是寻常人,此时已累的满身是汗,怎奈安胎不得停。

玉清风见他浑身发抖,担忧的问道:“可还受的住?”

魏梓琪正咬着北冥闻的手臂,听这话忙松口道:“若受受不住,歇息吧”

无关司空予是否受得住,他确实不行了,这人瞧着瘦可那双手甚是有力。

每推一下他皆生不如死,似腹中有刀刃,不断切割皮肉。

北冥闻也被咬破了胳膊,还要克制血中蛊毒,以防魏梓琪饮血伤身。

司空予摇了摇头,用着气音说道:“安胎不可停。”

他以前也曾因救人几日不眠不休,仅靠灵药支撑气力。

刚欲起身拿药,忽闻玉清风道:“交给我吧。”

他也看了一夜,正胎的手法皆学会了,接下来交于他便好。

司空予不放心,手背却被玉清风握住了,推了几下果真是对的。

魏梓琪见又开始了,红着眼眶道:“师兄你让我歇会儿吧”

窗外已破晓,这疼也受了一夜,如今只想好生睡一觉。

玉清风揉着他的孕肚,轻声安慰道:“阿琪乖,师兄轻点。”

司空予说过正胎需七日,尤其是前三天片刻不能停。

玉清风见他疼成了包子,又劝道:“再忍忍,七日很快便过去了。”

这路是他师弟自个选的,无论多疼都得受着,只盼这孩子乖巧方对得住育他之人。

司空予又探脉半晌,知玉清风不会出错,这才缓缓起身。

谁知双脚一落地,险些摔倒,幸好扶住了榻旁的香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