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烛望这姐弟俩,忽然笑出了声:“你二人生的真像。”

虽常听赫连柔提及胞弟,但她却是初次见阿蛮。

这少年生的英气,比起姐姐少了几分柔美,可那五官格外相似,连肤色都相差不多。

听她提及阿蛮,赫连柔笑着问他:“这些年,你究竟去了哪?”

胞弟甚少归家,每每问起也是说谎,许是怕她担心,路途定是远的。

阿蛮不知所措,只好如实作答:“去了楚中,拜了仙门,做了修士。”

赫连柔听不懂,她甚少外出不知何为楚中,但修士她懂,南疆也有道观。

想了半晌,还是南烛先开了口:“修了道?那竹竿是你师傅?”

昨夜长廊虽昏暗,但她却对北冥闻印象颇深。

不为别的,那个头南疆都少有,站在那似一座高墙。

听南烛这般唤北冥闻,阿蛮面上不悦,可顾及姐姐仅点了点头。

刚欲扯开话题,蒲泽忽然扑上前,亲昵的蹭着赫连柔的手背。

他几度想化形,皆被阿蛮阻止,只好闷闷不乐的趴在赫连柔脚边。

阿蛮想姐姐,他也想姐姐。

赫连柔笑着揉了揉蒲泽的耳朵,问向阿蛮:“你师傅知道他么?”

阿蛮摇了摇头,小声说着:“那里不收妖邪,蒲泽在外头从不化形。”

赫连柔叹了口气,轻声哄着:“姐姐的小豹子,太可怜了。”

蒲泽听懂了,委屈的呜咽几声,乖巧的像只猫儿。

他幼时被赫连柔所救,姐姐将他送到了阿蛮身边。

豹子喜欢阿蛮也喜欢姐姐,但心内却清楚,并非一种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