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忆锦瞳仁一转,附耳蛊惑道:“洗什么衣服?‘洗’哥哥不好吗?”
“只要我们阿千不气了,哥哥今夜,任你”
话音刚落,忽闻少年低语:“不逃?不打我?明日还让我碰?”
元忆锦未及深思,只是一味点头应着:“阿千可绑我,即便受不住也逃不得。”
“也不会打你,阿千是哥哥的心尖肉,别说你还受着伤。”
“至于明日,只要哥哥还有一口气,连续一月都成。”
语必,忽见慕千肩胛颤的更厉害,少年一转身英气的面庞笑容明媚。
单手将人抱起,直接扔上了床榻,慕千俯身靠近:“这可是你说的!”
未等人答话,少年翻身而上,幔帐垂落遮住满室春光。
院外忽传怒吼:“慕千!你个王八蛋!竟然使诈!!!”
“别别轻点绑!!!”
“你给我等唔”
须臾间,怒吼化作靡靡之音,惊扰山间犬吠声声
而此时,蛊殿内的‘草包嫂子’,已宽衣半卧在软塌上。
男人胸膛精壮,满头银发随意扎起,臂弯中还捧着一坛烈酒。
北冥闻问道:“酒量如何?若不能喝便算了。”
这人需清醒,即便是痛也得忍着。
萧北点了点头:“尚可。”
见楚正悠还在准备,北冥闻又道:“那先喝了吧,也可麻木些。”
他已告知萧北如何取蛊,好在此人够种,丝毫未生退意。
萧北点头,捧起烈酒大口痛饮,腰间玉佩始终闪烁不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