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而蹙眉,他道:“阿琪的皮肉,好似要裂开了。”

魏梓琪的孕肚尚不算大,可那上头隐现纹路,似皮肉欲要被撑裂。

北冥闻心内一痛,握住魏梓琪的手,细细亲吻指尖。

又抬手理了理他的鬓发,低声道:“阿琪受苦了,最开始他很怕。”

“你知他身世的,阿琪的母亲便为难产而亡,他打小又看过许多这般事情。”

“最初的日子,他会怕的睡不着,亦或被梦魇惊醒。”

苦涩一笑:“就怕自己死了,我们这师弟惜命的很。”

这些话终于能和旁人说说,北冥闻心内也舒坦了些。

他红着眼眶,继续说着:“被害喜折磨的吃不下饭,时不时腿肿路都走不了。”

“阿琪愿为我生子,也算豁了性命,待瓜熟落地又是一番凶险。”

玉清风轻叹一声,忽然问道:“既然这般危险,为何还要生?”

他从未听过男子生产,却知定比女子凶险,只因男子之身本就不适合孕育子嗣。

虽不好劝人打掉,但他也担心魏梓琪出事。

北冥闻不语,只是抬眸望着玉清风,半晌方开口:“师尊曾隐瞒了两个秘密。”

晏修远的两个秘密,一个已众人皆知,儿媳巫竹为魔族,她所生的孩子为混血。

而另一个,便是北冥闻为妖族之事。

玉清风闻言,温声开了口:“师尊既要隐瞒,便不必说了。”

他知北冥闻定有隐情,心内也猜的七七八八。

关于妖族的古籍曾写过,蛇妖一族天赋异禀,可令男子受孕无关种族。

若受孕成功又强行打掉,孕体便会受重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