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长安光裸着上身,周身肌肉紧实有力,胸口一道剑疤分外惹眼。

修长的手指,不受控的去抚摸怀中人的发,青丝绕指一下又一下。

窗外日阳高照,房内无需烛火,也可看清。

微风拂过纱帐,绯红的丝绦划过面颊,唇角丝丝麻痒。

玉清风轻抿薄唇,唇瓣忽而渗出血珠,顺着纤瘦的下颌滚落。

晏长安见状,急忙为他擦拭血迹,嘴上斥责道:“咬的这般狠,也不知隐忍为哪般?”

二人缠绵之际,玉清风总是羞于出声,情到深处便用力咬自己。

这毛病一直未改。

见他难得温柔,玉清风却不语,望着他眉眼含情。

刚刚他们聊了许久,这人已告知魔界的一切。

但对于自己的变化只字不提,也未说为何少了块骨。

玉清风不死心,忽然开了口:“此处可有历练之所?”

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。

魔界定有时辰与外界不等之处,否则连晏长安外貌的变化都解释不清。

男人蹙眉,并不想回答这个,继续为玉清风拭血。

指尖触碰微凉的唇瓣,轻轻摩挲几下触感柔软,见渗血仍不止又去亲吻。

转瞬间缠绵又起,似无休无止,直到夜幕方停歇

玉清风气若游丝,身上依旧穿着晏长安的衣裳,玄黑的衣袂纠缠发丝洒落。

房内燃着红烛,映出相拥的二人,因喘息未停谁都没有开口。

忽听门扉被敲响,女子嗓音传入殿内:“夫君,你在吗?”

秦若依正站于门外,衣着一袭大红,满头青丝盘成发髻,点缀赤金竹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