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江一愣,恍惚看向周遭,竟是间奇怪的客房

一方床榻挂红纱,房梁之上垂锦带,束缚银铃风吹自响。

望向另一头,遮挡浴桶的屏风绘着瑰丽牡丹,旖旎丝绦春情半掩。

段绝尘缓步靠近,又一次将人抱住,望着他低语:“阿尘特意要了这间。”

说罢,还指引林晚江望向房梁之上的锦带,他问道:“师兄可知此为何物?”

林晚江看了半晌,呼吸忽而急促,心跳愈发杂乱。

他常年看画册,怎会不知此物?

这锦带是挂腿的,也可缠绕脚裸

心内暗骂小畜生不要脸,但看向段绝尘的脚裸,却跃跃欲试。

小畜生皮相好,双腿修长有力,周身肌肉结实细嫩。

若用红绸束缚,再高高挂起,定会更加好看。

思及此处,林晚江推了推段绝尘,示意他先放手。

心内仍有些放不开,他决定要饮些酒,最好是微醺半梦半醒。

如今好不容易接受段绝尘,今夜定要留下些美好。

不可再像之前那般,一夜风流过徒留伤痕。

段绝尘笑了笑,抬手灭了房内灯火,徒留案上红烛摇曳。

昏黄光影间,二人对立而坐,抬眸可见月影星辰。

林晚江知他不善饮酒,只得对月独酌。

一杯下肚,烈酒香醇浓厚,喉间滚烫肺腑灼热。

段绝尘始终在笑,望着贪杯的美人,无需饮酒也会醉。

望了半晌,眼眶忽而湿润,急忙侧眸不敢再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