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关为了何人,玉清风的顺从,都令晏长安受用。
可他失了耐性,转瞬间又下了狠,被这顺从激起了暴虐,周身魔血沸腾。
玉清风堪堪忍受,心内知晓这温柔刀已失了效用。
耳畔又闻羞辱之言,可玉清风充耳不闻,心内仍在思虑如何出招。
他善棋好博弈,且每一步皆谨慎,若拿棋场比情场,他仍可做常胜将军。
忽然咬住男人肩头,紧实的肌肉弹性极佳,用这痛楚令晏长安愈发暴虐。
狂风骤雨袭来,玉清风痛苦不已,可他又忍了。
这般举动可称自虐,可用的好便可得怜惜
夜幕将至,房内烛火湮灭,窗外暴雨渐停。
月色投入窗子,照亮一方软塌,风吹摇曳红纱透影。
晏长安眸间幽暗,周身鲜血淋漓。
玉清风双颊染血,被魔血烫的浑身发抖,忽而张口又一次咬了晏长安。
这一口下了十足的力道,口中涌入滚烫魔血皆被他吞下。
好似无声控诉这暴行,眼眶也哭的红肿。
这般样子,看的晏长安心内钝痛,温柔与暴虐反复游移。
忽然碰触到肋间,紧实的肌肉包着骨,可有一处却格外柔软。
玉清风疑惑又碰了几下,晏长安忽而一震,急忙抓住手腕,哑声道:“别碰。”
玉清风细思,心内猛然一痛,颤声问道:“为何少了块骨?”
语必,抬眸同他对视,见晏长安眸间闪躲,便追随目光游移。
见他不答,忽而揽住颈子,温柔的靠在男人怀里。
想了半晌,才开口:“长安,我好想你。”
他知这话,应是好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