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清风被摁在池水边,缓缓闭上了双眼,他已无力反抗心内只念快些过去。
谁知晏长安有意折磨,始终不给个痛快,羞辱之言不停:
“本尊不在之时,玉仙师可寂寞?”
“这般顺从,怕是也被旁人碰过,如今愈发放荡了。”
玉清风依旧在忍,这污言不堪入耳,令他无从接话。
见他不答,晏长安失了耐性,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。
脑中一空,忽而道:“怕是同林晚江吧,他力气大的很,定能满足”
啪
未尽的污言忽然被巴掌打断,晏长安愣怔抬眸,对上一双充-血的眸子。
玉清风回过头,血丝遍布的眸底埋霜雪,再无半分情意。
晏长安被打的不知所措,须臾间怒意翻涌。
用力掐住玉清风的后颈,逼他转过头去。
那神情看的他心内打怵,可他不愿承认,皆化作恼羞成怒。
口中继续羞辱:“莫要妄想逃离,带你回来也不为别的。”
“从即日起,你玉清风便为本尊的禁脔,到死之际也要在我身下承欢。”
“无需过问缘由,因果你知晓,安守本分便能快活度日。”
玉清风眸间空洞,低声开口:“为何不杀了我?”
便如离别那日所言,再见之时,刀刃相向。
士可杀不可辱。
耳畔传来低笑,晏长安又道:“为何要杀?这般才有趣。”
侧头望着玉清风,见那眸底始终倔强,眼含热泪强行隐忍。
他又道:“玉仙师自有风骨,可到了本尊这便要收起性子,要学着讨好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