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正如他所愿吗?

望那少年娶妻生子,余生欢心度日。

但知他已娶妻,一颗心再次封存湖底,冰霜冻结。

真是自取其辱。

玉清风双眸暗淡,忽然推开晏长安,瘦弱的身子缩在角落,垂着眸默默清洗。

他欲洗净这人气息,也不可让他继续碰自己。

娶妻便为有家室,若他继续纠缠便为不知廉耻,且晏长安已觉醒魔血,无需再同他双修压制魔气。

窗外阴沉依旧,暴雨持续不停。

晏长安一直望着他,借着烛火幽光,瞧见那胸口疤痕交错。

忽而靠近一把扯开双腕,细细打量。

玉清风吓了一跳,急忙道:“不不可!”

他二人不能再这般,如今共浴都算对这人妻子的侮辱。

忽见男人抬眸,沉声问道:“何人伤的你?”

玉清风一怔,他知自己又想多了,心内羞耻至极。

晏长安手上用力,逼问道:“何人?说话!”

他隐隐怀疑是他出逃之日,玉清风许是被伤了。

不然光凭这人修为,若非受了极重的一击,绝不会留下伤痕。

玉清风眸间轻颤,也不知晏长安为何在意这个。

可他太过紧张,脑中混沌一片,一句话都说不出。

见玉清风久久不语,男人猛然松手,冷道:“罢了。”

这人不答,他便去问秦若依。

只是不知他这’妻子‘醒了没,毕竟那壶酒里下了猛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