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心内最好看的,百年未变。
但他偏生要这般说,心防铸起高墙,便不会再受情爱之苦。
玉清风背脊一僵,指尖都在微微颤抖,下意识侧过脸不让人看。
他从未在意过这张皮囊,这话他也信了。
何为美人?他的江儿才是。
晏长安曾痴迷于他,应是双修上了瘾头。
颤声说着:“那那便不看,不看便好。”
心内钝痛难忍,难言的自卑涌上心头。
他从未走出年幼时光,心底仍住着那个满身泥污的小乞儿。
未等晏长安开口,他又道:“长安学会了传音符,还学会了沉眠符,真是聪慧至极!”
嗓音沙哑颤抖,带上了自己都未察觉的讨好,可不善言辞说不出动听的话。
他心有千般疑问,也不知这人此番究竟要如何。
但他不敢问,只因心内不安,万分急切想寻到熟悉的晏长安。
闻这语气,男人眸间愈发幽暗,心内生出报复的快意,却伴着阵阵痛楚。
他冷道:“本尊之能,皆为玉仙师,言传’身‘教。”
最后二字他咬的极重,戏谑极浓。
玉清风怎会听不出这羞辱,蒙眼的腰带悄然湿了一片。
他本想述说心意,却被这声声冷语,彻底打破了胆子。
只怕自己说出来,得到的是更加难堪的羞辱。
房内陷入寂静,玉清风沉默良久,始终得不到回应,心难安。
终是忍不住问出口:“长安,受苦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