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一双赤瞳,含笑之时依旧阴郁。

还不知说什么,忽见晏长安褪下衣袍,精壮的身躯惹人口干舌燥。

斜睨一眼秦若依,忽然抓起桌案上的酒壶,递了过去。

晏长安低语:“喝了。”

秦若依未接,只是推脱到:“我不善饮酒。”

他知晏长安根本不想守规矩,若这并非合卺酒,也不必喝了。

晏长安闻言,只是晃了晃,他又道:“你知晓的,我是个断袖。”

“若你我皆清醒,我不举。”

这话说的坦荡,面上也是一副理直气壮。

秦若依一时语塞,却见晏长安拿起另一壶,仰头猛灌。

酒水洋洋洒洒,顺着唇角流淌,划过修长的颈项,润湿精壮的胸膛,渐渐隐匿腹间。

秦若依被撩的春心萌动,忽而接过那壶酒,跟着男人一起灌了下去。

烈酒入喉,晏长安早已坐在一旁等候。

秦若依终于喝完了一壶酒,脑中混沌,眼前模糊不清。

耳畔忽传低语:“我们洞房吧。”

话音刚落,秦若依身子一歪,昏死在了喜榻上。

男人邪肆一笑,忽然唤道:“进来吧。”

语必,门扉被推开。

钰儿浑身发抖,望向喜榻之上的秦若依,始终踌躇不前。

晏长安忽然起身,眸间醉意全无,动作利落的换着衣衫。

他已知如何出魔界,今夜便要去寻玉清风。

见钰儿愣怔,不悦催促:“快去。”

临到门旁,忽而又道:“做戏即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