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逸程修为强悍,受他一剑若仅靠灵力调养,只能止血。
男人腹肌精壮,一道伤口血肉外翻,仅靠纱带潦草绕了一圈。
柳如夜不语,他有口难言。
若找楚正悠是会好的快些,但他仙骨剥离之事,也会被探查到。
楚正悠为人古板,若被他知晓,定要去告知晏关山。
虽不算罪过,但怕人多口杂,传入许金蝉耳里。
他不想被这人知晓心思,有些距离方最好。
柳如夜的沉默,许金蝉早已习惯,索性不再说话,默默为他包扎伤口。
手上尽量轻柔,怎奈伤口太深,男人千般隐忍还是疼出了一身冷汗。
忽闻一声低语:“以前,是我年少不经事。”
忽而起身,吻上柳如夜肩胛,一道伤疤此生难消。
许金蝉抬眸,眼眶泛红,同他对视半晌。
又道:“但如今,我心内唯有你。”
话音刚落,柳如夜眸间轻颤,指尖攥了又松,骨节泛白。
忽而开口:“你说的,我一句都不信。”
嗓音冷淡,尾音微微颤抖,掺杂细微鼻音。
许金蝉心内一痛,忽然吻住那抹薄唇。
刚欲深吻,唇瓣被人咬住,唇齿纠缠间皆是血气。
许金蝉未躲,任由他咬着,落下呢喃细语:“疯狗”
眸间缱绻,嗓音沙哑,尾音绵密,浓情渐起。
待到咬够了,柳如夜终于松口,眸底霜雪渐消。
望向许金蝉,喉结滚了滚,腹间如火烧灼。
美人眸间含笑,一抹朱唇微扬,唇瓣渗出血珠,顺着下颌滚落。
修长的颈子染上绯红,血珠没入领口,隐匿于春光中。
他急于去看,欲要春色入眼。
念头一起,抬手撕碎衣料,惹眼的赤金散落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