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老子何干!你的种生来就是坏的!”
北冥闻不语,只是望着他笑,又对着额头猛亲一口。
柔声问道:“可有受伤?”
忽然被亲了一下,魏梓琪有些难为情,别扭的道:“没有,你呢?”
这一战他虽出了力,但北冥闻和玉清风一直护他,身上半点伤都没受。
北冥闻未接话,忽然望向自己的胸膛,示意魏梓琪去看。
衣襟一撩开,血气骤然扩散,胸口血肉模糊。
魏梓琪一惊,忙道:“快放我下来!这么重为何不说?”
战事太过激烈,他们身上皆染了血,刚刚并未察觉,一直以为是旁人的。
怀中人不断挣扎,北冥闻反倒抱的更紧。
垂眸望着魏梓琪,低声道:“阿琪可知,我为何受伤?”
这般废话,魏梓琪向来懒得接茬,忽听这人又道:
“我刚就在想,我家夫人为何这般厉害?”
“北冥得你一人,如今又得一子,究竟何德何能?”
“就这片刻恍惚,我便受了一剑,夫人可是要负责的。”
话音刚落,耳畔心如擂鼓,怀中人体温发烫。
北冥闻垂眸去看,魏梓琪双颊通红。
不等他骂人,忽然将人放下,抵在树干送上一吻。
唇齿缠绵间,魏梓琪并未反抗,反而愈发配合。
抬手一道结界,刹时紫藤绵延,堆砌天然屏障。
褪衣声渐起,伴着旖旎轻喘,来了兴致以天为盖地为床。
忽闻低语:“北冥闻,你你坏透了”
男人接话:“只对你一人这般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