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未果,一切如常。

他问道:“还有何异常?”

阿蛮想了想,有些难以启齿,犹豫片刻还是道:

“徒儿隐约记得,深夜曾去过阿乔姑娘房里。”

见北冥闻瞪眼,忙道:“记忆虽模糊,但徒儿什么都没做!”

“因她是大师兄的未婚妻,我本不想说却觉奇怪!”

“我与阿乔不曾相识,若我有意冒犯,她也不会忍气吞声!”

蒲泽不会说话,且除他的话,旁人皆是一知半解。

蒲泽只说,他深夜去过阿乔房里,有过交谈却不知内容。

要蒲泽复述,这人也讲不清,连只言片语都表达不出。

北冥闻沉吟片刻,忽然道:“此事为师已知晓,多留意她。”

“这几日长老们不在,切记万事小心。”

“若长安有消息,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。”

阿蛮点头,他确信晏长安不会失踪,分别只是暂时。

见北冥闻未误解,也松了一口气。

若他真做了什么,蒲泽应会即刻冲进去,将那姑娘生吞活剥。

他虽为主,但这般事情,那小豹子向来蛮横。

侧眸见少年红了脸,北冥闻无奈摇头。

慕千与他同岁,那孩子都结了道侣。

反观他这傻徒弟,许是还不知何为情爱。

难得放缓语调,他道:

“阿蛮可有心悦的姑娘?若是有为师派人为你说亲?”

少年闻言,急忙摇了摇头,双颊红的滴血。

未等北冥闻开口,颤声道:

“师师尊,徒徒儿回去了,您和魏长老早些休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