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想要晏长安的命,想借他父亲之手。
若是来真的,饶是秦逸程都不敢写。
落笔既定生死,往后生死无依。
他们想依附天海三清,又极端厌恶和恐惧魔族。
一人开了口:“倒也不必,只求晏掌门给个交代!”
又一人质问:“为何要将魔物养在身侧?请晏掌门说个清楚!”
叶海棠冷笑一声,未等晏关山开口,出言解释:
“少掌门并非魔族!许是魔物作祟!”
“我们自会将他寻回,替他除了魔气!”
“再有,他杀的那几个,皆是出言侮辱我门内仙师!”
“这般嘴贱之人,别说是他!连我都想杀!”
见有人想反驳,叶海棠眸间一凛,又道:
“当年那一战,我们天海三清首当其冲,损失惨重!”
“若非你们无能,怎会有魔族逃离?”
“又怎会趁虚而入,蛊惑少掌门心智!”
“没曾想如今,仍是一滩滩扶不起的烂泥!”
话音刚落,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晏关山。
望向秦逸程,冷声道:
“秦掌门今日,可是重伤我们掌门!”
“我天海三清,还需让您给个交代!”
足尖踢去一柄长剑,叶海棠妩媚一笑:
“不若,去死吧!”
话音刚落,秦逸程面色阴冷,长剑欲要出鞘。
叶海棠毫无惧怕,抬手轻抚发簪,对着众人吼道:
“交代没有!去留随意!”
语必,纸张四散,翻倒的砚台墨迹晕染。
望着满地落笔,却无人敢捡,无人敢写
段绝尘行至山间,悄然放出鬼灵,寻觅晏长安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