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陡然诡异,魏梓琪不自觉抖了抖身子。
玉清风无奈一笑:“师兄说笑了,男人如何产子?”
北冥闻眸间幽深,又道:“若可呢?”
玉清风又是一笑:“那便为神迹,理应祝福。”
听这话,晏长安偷偷打量玉清风,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红了脸。
北冥闻满意这个答案,忽然举起酒杯,他道:“师兄敬你。”
说罢,一饮而尽。
玉清风从不饮酒,以茶代酒回敬一杯。
酒过三巡,乔迁宴散,四人回屋休息。
刚一进门,北冥闻化出蛇尾,绕着魏梓琪缠了上去。
一阵浓重的酒气,惹的魏梓琪有些馋。
但一想到这人要干嘛,吓的缩成了一团。
男人安抚的抱住他,附耳轻语:“我温柔些,你许久未让我碰了。”
魏梓琪知他醉了,捂着肚子颤声道:“不用温柔,将这坏种弄掉最好!”
北冥闻低笑一声,轻柔吻着,辗转缠绵。
情动之时,声声低喃:“不会,今夜你欢愉便好。”
话音刚落,蛇尾撩开衣襟,细密亲吻辗转而下
四人相隔不远,另一头二人和衣而眠。
晏长安搂着玉清风手臂,枕在他肩上,熟悉的姿势最是安心。
他也喝了些酒,但玉清风在也不敢喝多。
正随意聊着天,忽闻隔壁传来旖旎声响。
不知是否故意,那二人竟未设隔音阵。
魏梓琪压抑至极,哽咽中还带着些渴求。
晏长安心内猛跳,本是血气方刚的年纪。
所爱在身侧,长夜多旖旎,再也无法静心安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