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等他答话,又是一番质问:“我自打来这儿,每日都围着你,还能去找谁?”
“都这些年了,你不肯原谅我,如今还要怀疑我。”
“我也是人,我也会累,累了也会哭。”
许金蝉说罢,颤抖着系上腰带,想寻个地方休息又坐不下。
见他一直落泪,柳如夜只是站在一旁,一言不发。
这人声声质问,把过错皆算到他身上,竟令他无端生起愧疚。
沉默半晌,还是忍不住说道:“昨夜,你说的。”
许金蝉闻言,依旧一副委屈模样,却隐忍着没再落泪。
忽而踮脚,附耳轻语:“我房内有玉”
柳如夜眸间一震,听他又道:“是按照你做的。”
话音刚落,二人对视。
许金蝉眸间坦荡,反观柳如夜却红了耳尖。
这人向来放荡,何话都敢说。
许金蝉察觉异常,忽然靠近柳如夜,扑进了他怀中。
脸颊紧贴男人胸膛,耳畔心跳急促,美人唇角微扬。
抬眸望去,柔声细语:“吃醋了?”
“阿夜心内有我,为何还要将我推开?”
这般的话,在柳如夜那,总是得不到回答。
但许金蝉毫不在意,又道:
“我说过,我只有你一人,从一而终。”
话音刚落,男人心如擂鼓,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。
许金蝉笑弯了狐眼,又道:“我知你要去哪,我也要去!”
“若跟阿夜分开,主子我度日如年。”
柳如夜闻言,依旧不语,他不想带着许金蝉。
这人虽知晓峰内密事,但修为不高,无力自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