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浓之际,他本就很难自控,再加上原身和醉酒,确实说不准。

见北冥闻这神情,魏梓琪心慌不已,忽然扯住他的衣襟,颤声质问:

“你说过的,若我不想绝不会逼我!”

“我为男子,这般事你要我如何接受?”

怀中人不断颤抖,北冥闻也着实心慌。

只得将人紧紧抱住,轻吻鬓发一遍又一遍。

但这般安抚并未起到作用,魏梓琪抖的愈发厉害。

这件事令他恐慌,他甚至不知男子如何生产。

想到过世的娘亲,魏梓琪突然伸手,力道凶狠的锤击小腹。

好在北冥闻反应及时,一把将人控制在怀中。

“我会死的!像我娘那样!像姐姐那样!我会死的!!!”

魏梓琪不断挣扎,嗓音都带上了哭腔。

他从不怕死,却不想现在死,也不想死于难产。

他被母亲偷偷生在勾栏院,而那女子产后便死了。

他从不知亲爹是何人,又被花楼里的姐姐们养大。

即便如今顺风顺水,但他依旧记得曾经的生活。

美艳娇柔的女子,绮艳流金的花国,风月且颓靡。

那时的避子汤并非万无一失,若是怀上要么喝药打掉,要么偷偷生下来。

他娘亲难产,只为了生下他,以命抵命。

而很久以后,待他最好的姐姐也死了。

她是为了打掉肚内的孩子,流血过多出了意外。

北冥闻见他快疯了,只得再用些力气,将人牢牢禁锢在怀。

他知魏梓琪所想,这人小时的经历他都知晓。

他二人没有秘密。

“阿琪你看着我,看着师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