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壁之上挂着幅画,晏长安一看便笑了起来,是他爹的自画像。
这人总是这般,对自己的容貌无比自信。
怕是强行挂上的,还要说是怕玉清风闭关时思念他。
他犹记小时,晏关山时常对他提及:
‘你小子生的好,除了你娘亲美,同老子也有很大关系!’
少年看了半晌,将玉清风放在榻上,抬手把画摘了。
这里头本是雅致的,多了个粗鲁汉子,也就变了味道。
若是要挂,也要挂他的,方才叫应景。
把画收起来,少年爬上了床榻,抱着玉清风的胳膊,缓缓闭眼。
本想一夜好梦,谁知半夜之时,忽然察觉有人在触碰自己。
少年睁开睡眼,便瞧见玉清风坐于他身上,抬手解着衣袍。
满头青丝散乱,双目无神愈发迷离,面颊泛着红晕,体温灼热滚烫。
晏长安吓了一跳,第一次得见这人这般主动。
刚要开口,忽然被人吻住,耳畔传来沙哑的嗓音:
“继继续”
晏长安心脏猛跳,只觉这次闭关简直撞了大运,心内狂喜。
不等这人清醒,少年急忙翻身,将人压在身下又忙碌了起来
夜色渐沉,守在元家的众人,不似白日那般轻松。
听闻蛇娘的厉害,皆全神贯注,亦或坐立不安,欲要逃离此地。
林晚江坐在角落,同魏梓琪闲聊,好在厅堂处吵杂,无人注意。
段绝尘坐他身旁,趁着林晚江不注意,便往他身上靠一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