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寻到晏长安,又吓到了林晚江。

他有罪。

罪在贪嗔,罪在痴念。

心未彻底静下,忽闻房门被敲响。

咚咚咚

急促,杂乱,越敲越响。

玉清风睁开眼,他以为是林晚江,便不觉嘈杂。

起身推开房门,赫然传来一阵酒气。

未等他开口,便被人紧紧抱住。

玉清风一怔,忽闻耳畔哽咽:

“玉玉哥哥,你你心悦师兄对不对?”

一声低语,犹如滚滚炸雷,听的玉清风心内猛跳。

他急忙推开晏长安,一把将门关上,语气冰冷的反驳:

“胡言乱语!”

晏长安双眸红肿,醉眼迷离,听这冷言冷语,眸间蕴起水雾。

他又道:“我不是傻子!我知男子也可互相心悦!”

“我想了一整天,你看师兄的眼神,就是不对!”

“你还在山间,将师兄摁在树上!”

“你你是不是想亲”

话未说完,玉清风一把捂住他的嘴,威胁道:

“若你再胡说!我便唤来掌门!好生惩治你!”

“这门内不得饮酒!你不知吗?”

晏长安眨了眨眼,委屈的看向玉清风,忽然落下眼泪。

他想了一整天,也想不通自己为何这般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