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声低吟,晏长安身子一抖,周身温度终于降下了些。
玉清风皱眉,在他衣衫上蹭了蹭。
耳畔徒留喘息,二人沉默无言。
过了半晌,玉清风才道:“能否跟我走?”
嗓音平淡,却带着些颤音。
晏长安脑中渐渐清明,却依旧热的难受。
他哑声道:“不不行”
玉清风呼吸一窒,刚要去解那蒙眼的腰带,却被晏长安轻轻握住了手腕。
少年面颊泛红一言不发,只是将那手掌继续往那送。
他早已顾不得脸面,反正都有了一次,也不差再来几次。
玉清风不主剑道,那手掌是冰凉柔细的。
附上肌肤时,冰凉舒适难言的欢愉,不知不觉便有了些瘾头。
玉清风无奈,想要说什么,却不知如何开口。
怔愣半晌,忽而闭上眸子,继续为他解毒。
心内还不住感叹,这年少之人,就是活力十足
吴善一直再说,林晚江听的眉头紧蹙。
原这红楼寨并非荒村,一切都要从这吴家的小儿子说起。
吴夫人早年病逝,吴家生有四个儿子,小儿子是妾室所生名吴远。
妾室生下吴远后便难产而亡,从此吴善没再续弦,而是跟四个儿子一起住在红楼寨。
吴远生来便体弱多病,但眼见三个儿子都成了婚,便也想给他张罗一门亲事。
怎奈天命无常,刚遇到合适的连婚事都来不及办,吴远便撒手人寰了。
姑娘那边退了亲,吴善怕吴远死后心愿未了,便想着给他寻觅一桩冥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