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多了,师尊也帮阿尘疗伤了。”

林晚江嗯了一声,对着晏长安道:

“即便愈合了,也不可多喝,莫要勉强。”

说罢,他撩起衣袖,端起那酒碗一饮而尽。

段绝尘侧眸看他,欲要伸手阻拦,却放了下去。

烈酒入喉,肺腑融入暖意,炎炎夏日愈发灼热。

林晚江扶额擦汗,随即又给自己倒了一碗。

这滋味甚好,解得万般忧愁。

“那便喝个尽兴,反正明日无早修,住在外头也可。”

晏长安笑道,随即端起酒碗,陪着林晚江喝了起来。

“师兄,少喝些。”

段绝尘的声音响起,林晚江侧眸看他,随即瞧了瞧他的空酒碗。

“怎地不喝?”他问了一句,面上依旧冷淡。

段绝尘不语,他酒量不好。

林晚江冷笑,为段绝尘也倒了一碗,他道:

“阿尘为男儿,若这酒都不会喝,不若去做个姑娘家。”

前世的段绝尘甚少饮酒,不知的都以为他不好这个。

但他却知这人酒量不好,往往醉酒都会闹些笑话。

就像他二人大婚之夜,这人便喝的醉了。

本就是那畜生心性,也彻底化作了牲口。

晏长安不知这话深意,只以为林晚江在打趣。

他拍了拍段绝尘的肩,劝道:“段师弟,今个咱住外头。”

“即便你醉了,我和师兄也会将你抬回房里。”

说罢,他爽朗一笑,对着林晚江举杯致意。

林晚江点头,二人对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