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江如鲠在喉,他知段绝尘已为那魔物双手染血,早已无法回头。
他忽然闭上双眼,绝望的落下眼泪。
灼情珠已吞,无论他如何解释这一切,段绝尘也不会信他。
撕裂般的痛楚袭来,林晚江疼的面色惨白,四肢却被束缚的无法动弹。
他听到那一声声呓语,皆是喊着林晚鸢,那是他的‘妹妹’。
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,却连一个吻都没有
窗外风雨摇曳,瓢泼大雨打湿屋檐,淅淅沥沥连绵不绝。
一夜春宵似烟云,徒留痛楚,血腥弥漫
天光微亮,唤醒昏迷的林晚江,他看向窗外日阳高照。
段绝尘早已离开,像对待秽物那般,对他视如弃履。
想起昨夜之事,林晚江又红了眼眶,他感觉很痛苦,尤其是羞于启齿的地方。
段绝尘应是醉了,像对待牲畜那般毫不留情,狠狠的掠夺一遍又一遍。
他本应熟悉那人每一个情动的眼神,却同记忆中大相径庭。
“不醉又如何?”林晚江自嘲一笑,摸了摸依旧束缚他脖颈的锁链。
如今的他下榻都做不到,腹中绞痛,头脑昏沉。
段绝尘松了他的四肢,却依旧拴着他,就像一条狗那般。
房门被推开,暖阳迎门而入,却好似夹着霜雪。
段绝尘一袭白衣,衣袂之上是银线勾勒的凤凰花。
和林晚鸢一样的花纹,但那‘女子’喜好穿红。
满头青丝早已干透,脑后还挽着一个发髻,上头插着素净的银铃钗。
也是那林晚鸢送的。
他端着一只瓷碗,居高临下的望着他,神情复杂的看不透。
林晚江侧眸看他,见这一身装扮,心内百转千回。
他已经许久没看过,段绝尘穿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