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‘狗卷棘’不同,女人很喜欢咒术师,虽然她的喜欢是残忍的玩弄。

毕竟,高傲强大的咒术师被卸掉四肢,在地上蠕动痛呼在模样实在是——

————!!!

女人的脸上再一次泛上诡异的红,整个‘人’都进入了极其病态的情绪当中。

——没有什么会比欣赏咒术师痛苦更值得留恋的景象了!!!!

女人想到这里,眼里再度弥漫上疯狂的愉悦,脚下再一次狠狠跺向狗卷棘的手指。

这一次却出乎她意料的踩了一个空。

“嗯?”女人诧异的低头,发现之前躺着狗卷棘的那块地方只剩下几滴暗红色的血液,而原本应该乖乖躺在原地的人已经靠在门边,正拖着两条断掉的腿往门外挪。

这个动作出乎女人的意料,她歪着头看向明明已经决定装死休养生息,现在却死撑着身体,做着明知道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的咒术师,疑惑的问到:“咒术师先生为什么突然要跑呢?”

狗卷棘的四肢都被女人拗断,拐出扭曲的角度。他仿佛没有听到女人的声音,只是咬紧牙关将喉间不断翻涌上的血压下,双眼死死的盯着咫尺之间的门,红血丝已经完全侵占了所有眼白,衬托着满脸的污血,将这个清秀的咒言师变得如同地狱爬出的狰狞恶鬼。

真正的恶鬼却衣冠整齐的站立着,冷冷注视地上挣扎前行的弱小人类。

“不说吗?”女人脸上的笑容更大,撑起脸颊两边的肌肉,露出白森森的牙齿,上面仿佛还沾染着人类的血肉:“——我猜到啦!哈哈哈哈!!是不是因为那个小帅哥呀——”

女人迈出几步,轻轻松松的追上了趁机爬远了的狗卷棘,一脚踩在他骨骼扭曲的断臂上。

“呃——啊!!”狗卷棘终于忍不住,痛的在女人的蜷缩了身子,呼吸都有一瞬间的停滞,又再度变得急促。

“我知道哦!那个帅气的男孩子是个很厉害的咒术师呢!”女人似乎是认定了狗卷棘无法逃脱,另一只脚也踩到了狗卷棘的手臂上,在这一节扭曲崎岖的骨骼上蹲了下来,完全因为狗卷棘的惨叫挣扎而产生一丝的摇晃,甚至在狗卷棘嘴角涌出血液师伸手沾了点舔进嘴里,嘻嘻笑道:“上次在孤儿院我对他也很喜欢呢!好想摸一摸他啊——”

女人表情陶醉,被她踩在脚底下颤抖着的少年却突然僵住身体,宛若一尊雕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