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是有自知之明。”沈漱流从后面抱住他,埋在他的脖颈边嗅了嗅,“我是为你而来,你也是。”
“好吧。”玳偏头亲了亲他,“算你说得对。”
“本来就对。”沈漱流捏住他的下巴,好好亲上去。
“嗷呜~”在一旁的狼崽崽看着沈漱流和玳,阿父又在亲亲。
“啊呜~”熊崽崽奶声回他,阿父喜欢和母父亲亲。
“嗷呜嗷呜~”狼崽崽歪了歪脑袋,为什么阿父和母父的亲亲和阿父跟阿随的亲亲不一样?阿父就亲阿随的额头,却跟母父亲嘴巴,还亲好久。
“啊呜~”熊崽崽摇了摇头,我也不知道。
“嗷呜~”我要去问阿父~
说着,狼崽崽就跑过去,小爪子扒拉沈漱流的小腿,“嗷呜嗷呜~”阿父阿父,为什么你不跟阿随亲亲啊?
沈漱流正忙着呢,抬脚把狼崽崽踢开,扣住玳的后脑勺,不让他分心。
“嗷呜……”狼崽崽锲而不舍,又扒拉上去,沈漱流又抬脚把小崽子踢走,狼崽崽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耷拉着飞机耳,委委屈屈地走了。
走到一半,突然看到一只熟悉的大白|熊,狼崽崽眼睛亮起来,摇着尾巴飞过去,围着大白|熊嗷呜嗷呜叫。
“嗷呜~”又见面了~
“嗷呜嗷呜~”你还记得我么?我是阿随~
“嗷呜~”你叫什么呀?